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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拾知道陈航喜欢他，但他并不知道陈航会不会为他放弃结婚，放弃未来可能会有的孩子。
但陈航没有亲口说过，所以他可以暂时当做不知道。
季拾把支票放到书房，把陈航的纸条重新收好，翻着书页半天，却一个字都没看进去。
‘他为什么没跟我说过？他怎么想的？’
‘他还要我吗？我……去哪儿？’
季拾脑海里翻来覆去转着他以前从不会想的问题。
另一边，陈航处理完公事，出门不小心被一个小姑娘撞上了。
“对不起对不起。”
小姑娘模样娇俏，声音也甜糯可人，就算手里一大杯奶茶都翻在陈航衣服上，可怜兮兮道歉的模样也让人生不起气。
但这个人不包括陈航。
“没事，下次注意。”陈航脱掉外套绕过小姑娘准备走，他急于回家，对旁人一个眼神都不想给。
‘我走的太早，也不知道做的早餐怎么样，他有没有起来吃……’
陈航一边想一边往出走，被小姑娘扯住了衣角。
陈航不耐烦的回头，小姑娘怯生生的样子：“对不起……我赔你一件衣服好不好？我不是故意的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陈航刚一皱眉，小姑娘眼圈就红了，眼泪蓄在眼眶里要落不落的样子。这个位置是楼门口，来来往往的人不少，有些人悄悄驻足，隐约间有些指指点点的声音飘过来。
“那个小姑娘哭的好可怜，不就是一件衣服……”
“那衣服好几万呢，卖了你都赔不起。”
“诶？那男的不是天南姓陈的……”
“嘘……别说了，快走，惹不起。”
“那也不能欺负人家小姑娘啊，看着就可怜。”
陈航听到了这些言论，并不在意，只是看着自己的衣角：“放手。”
耳边忽然又听到有路人说：“那个小姑娘有点眼熟啊……好像是心诚的千金……”
‘心诚？李莹莹？’陈航之前没仔细看，这下也认出来了。
“你是李莹莹？”
小姑娘委委屈屈的点头：“嗯，我有钱，赔给你，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陈航觉得头疼。
心诚的体量不比天南小多少，虽然发展方向和业务范围没什么交集，但也不好得罪，让李家知道自己惹哭了他家的小公主，面子上也不太好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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